很不错了,虽然不敌阿月,但假以时日绝对是个台柱子。
阿月渐渐退了台前,只逢年过节偶尔登场,却依旧是门庭若市,人气可怕。
前些日子我和毋姜通电话,他现在在外地回不来,那边有点偏,电话里有时候说话都听不真切,我担心的很,不小心就越了界催他回来,军人在外行动最忌心浮气躁,我说完就后悔了,他倒是愣了一下,道
“这边军务有些拥挤,明年年末大约就能回来了,你一个人在那边小心些”
我鼓鼓嘴,道 “你才要小心”
他低低的笑,我沉默着,最终道 “我等你回来”
他说好,于是挂了电话。
我有些难过,我都很久没有见到他了,自从他年初来这里辞行,如今已入秋,都大半年了。
我赌气似得踢着柜门,满脑子想的是,马上就要除夕了,除夕过后就是我生日,你要是在我生日的时候回来就好了。
难过一会儿又不难过了,既然你不能在我生日的时候回来见我,那我就在你生日的时候去见你好了。
于是第二年的秋末,十月的的第十五号,我坐上了去信疆的火车,沿途风景优美,前两天我欣赏美景如痴如醉,后几天渐渐如坐针毡,再后来便是在暴躁的边缘挣扎,太远了,我坐了好几个日夜,身子都快散架了,下火车的时候整个人飘飘然的,感觉人下来了,魂还在车上,秦艽后来形容,见到我的时候吓坏了,我整个人晕乎乎的靠在火车站的柱子上,行李倒在腿边,跟抽了大烟瘾上来了一样,糟粕的连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小偷都对我没兴趣。
我浑然没有任何意识,直到他领着人越过人群挤到我身边戳我,把我戳疼了我才醒过来,一见到他我就扑了上来,眼泪唰唰的,哭声震天
“艽哥!我可苦了!我多少年没这么苦过了!我当乞丐那会儿也没这么多人挤着我!还有阿月,临行前阿月给我喷的什么破香水,我臭了一路!那么大个车厢愣是没人愿意往我身边凑,还有人举报我随地大小便!还有人摸我你说我都这么脏了怎么还有人摸我,我好委屈啊!”
秦艽听得脑瓜子嗡嗡的,还有些疼,他嗅了嗅,仿佛闻到了什么生化武器,连忙捂住鼻子。
他大概知道是什么了。
我依旧搂着他嚎,嚎的车站人都往这边看,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被一个乞丐似得小破孩搂着,怎么看怎么诡异。
秦艽费力扒拉开我,捏着鼻子道 “什么东西,怎么这么辣眼睛”
我眼泪立马又掉下来了,眼圈红的像个兔子,他连忙道歉
“得得得我错了,你别哭了”
我稍稍止住了些,他上下打量着我,最后没眼看的提着我的行李推着我走了
“赶紧走吧,我瞒着将军出来的”
没错,这是惊喜,我提前联系了秦艽,我安排我那边,秦艽安排他这边,我们知会了所有人,就是没有知会毋姜,我想给他一个惊喜。
后天就是他的生日了。
栈里,我擦着头发从屏风后面出来,秦艽凑上来仔细闻了闻,方点头道
“嗯,这次没什么味道了”
我如释重负的倒在了床上,这是我洗的第六遍澡,阿月这个杀千刀的,没事给我喷这个干什么,我起初以为是好香水还喜滋滋的谢他,我就不该相信他。
“这味道太够了,也不知道什么做的,居然这么持久”
秦艽脸色复杂的看着我,我挺尸 “鬼知道,阿月拿给我的”
这香水当时喷闻不出什么,可到了人多的地方,一拥挤起来,这个味道就散开了,在那种密闭的空间里,味道越来越浓,我当时还在纳闷谁身上这么臭,后来发现这味道是我自己身上的,当时整个人就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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